雪千伊道:“雪宁侯肯定是支持柔贵妃和五皇子的,怎么可能站到殿下这边呢。”
“五皇弟毕竟还小,等他长成气候还要十几年,柔贵妃和雪宁侯想扶持一个幼儿谈何容易,有我和大皇兄在,几乎不可能。”君习玦道,“说句大不敬的话,父皇能否再活十几年还未可知,所以柔贵妃最好的选择是依附我或者大皇兄。”
“殿下说的也有道理,”雪千伊道,“但是我曾经问过柔贵妃,她的意思是想保持中立,两不相帮。想劝服她可不容易。”
君习玦道:“柔贵妃有雪宁侯和傅南峰做后盾,所以有恃无恐。以后我若是登基,也不会为难他们母子,但若是大皇兄登基就未必了,皇后对她恨之入骨,他们母子最后恐怕没有好下场。我最担心的是你和她走的这么近,皇后以后也不会放过你。”
雪千伊咬了咬唇,她也想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皇子和皇后得势,她以前还想着五皇子夺嫡的可能性,现在立刻把这个念头灭了,她想要二皇子登基,以后自己就能陪在他身边了。
君习玦叹气道:“可惜母妃与柔贵妃的关系也不好,否则就能让母妃劝服柔贵妃了。”
“我帮殿下劝她,”雪千伊连忙道,“只是千歌一向比较有主见,千舞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