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说父亲到二皇子府来了,父亲尚在病中,怎的到这来了?”
“这不可能!”雪敬仁脸色苍白,“守门的奴才说你昨晚就出门了,你分明是来和二皇子私会!”
千歌脸色沉下来:“父亲,这是哪个奴才在背后诋毁女儿?这种荒谬的话父亲也信?难道在父亲眼里,女儿还不如一个奴才可信?”
雪敬仁恼羞成怒:“你这个不孝女,你给我闭嘴!”
雪上义上前说道:“二姐,父亲也是担心你,我们一大早把府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你。府里所有的奴才都说没看到二姐,你院子里的贴身丫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莫怪父亲会想岔了,毕竟以前就有传言说二姐和二皇子情意相投……”在千歌冰冷的视线下,雪上义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他索性就闭嘴,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
“我不许你们诋毁千歌!”君习玦生气的说了一句,然后一脸关心的走到千歌面前,柔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殿下与雪尚宫这般情意绵绵的模样,要说没有私情,还真让人难以相信,”徐尚书道,“刚才我们都在府门外的时候,殿下该不会趁机把雪尚宫送出去,这会儿再故意从大门走进来,做戏给我们看吧?”
千歌嗤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