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义的眼神充满杀气,雪上义的作为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千歌悄悄勾了下他的手指,很快又分开,夜凤邪转头看了眼千歌淡漠的表情,缓缓收敛了眼底的杀气。
尽管如此,刚才那一瞬间,也让雪上义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不过别人都以为他是向君习玦下跪,没注意到他的出丑。只有雪上义自己感受到那种恐惧,额头全是冷汗。
夜王爷气急的站起来,道:“你这小子休要胡说八道!这个绯玉哪里长得像雪尚宫?你之前一字不提,现在倒振振有词,分明是想为二皇子开脱!”
夜王爷心里怀疑这真的是雪家的人?毁坏雪千歌的名声,除了让夜、雪两家颜面扫地,能有什么好处?夜王爷荒谬的想,这雪家父子三人难道不想着辅佐五皇子,竟然舍近求远的巴结二皇子不成?他们是脑子被驴踢了?
“绯玉长得的确与雪尚宫有几分相似!”二皇子的支持者纷纷站出来说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个准,你看着不像,我看着就是像,你能怎么着?
千歌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够无耻,不管绯玉与自己像不像,只要雪上义和君习玦觉得像,别人凭什么有异议?就这么一个莫须有的借口,既能帮君习玦脱罪,又能毁坏她的声誉。有她的父亲和兄弟作证,当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