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您对柔贵妃的敌意收起来吧,”君习玦道,“儿臣现在也不指望母妃能为儿臣谋划什么,只求母妃能消停些,儿臣不想哪天禁军又闯到府里,把儿臣押进宫!”
君习玦毫不留情的话让卫贵妃一震,双眼通红的瞪着他,道:“本宫还不是为了你的大业!否则本宫何必如此殚精竭虑!”她心里既愧疚懊悔于连累了儿子,又伤心于儿子不懂她的苦心,居然埋怨她。
“母妃真为了儿臣好,就放下私怨,冷静的看清局势,”君习玦绷着脸道,“其他皇子都是我们的敌人,母妃却只一心仇恨万安宫,认为中了她们的圈套。母妃何不静下心来想想,刚才主导这一切的到底是谁?”
卫贵妃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充斥着太多的情绪,哪里能冷静的思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事儿臣不清楚,不过儿臣来之后,柔贵妃和千歌几乎没说话,儿臣比母妃了解她们,若是事情与她们有关,千歌绝对不会置身事外。”君习玦道,刚才他留意了一下千歌,发现她就像一个旁观者,和她往日运筹帷幄、紧密推进计划的情况并不一样。
经他一说,卫贵妃也反应过来,以往牙尖嘴利的雪千歌今日竟然没怎么说话,反而是平常不怎么开口的吕惠妃时不时的开口。徐德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