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的时候,自然会水到渠成。”
庄氏蓦然觉得心中泛起阵阵凉意,猜不准千歌话中的意思是否如自己所想,一时惊疑不定。
千歌却是将目光移向桌子上的一盆绿玉牡丹,纤长的手指在绣球似的花朵上轻轻抚过,也不知在想什么。
庄氏压下心绪,说起另一件事:“据说云天赐在天牢里受尽各种酷刑,这才仅仅一天,人就被逼疯了。”
“居然会如此。”千歌说道,语气却很是平淡,丝毫不见惊讶。云天赐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对,就算不受酷刑,也迟早会疯。
“犯下那种大罪,他也算罪有应得了。”庄氏皱眉道,“可惜不能逼问出云天赋的下落,老爷说云天赋那个人诡计多端,他一直在外面蛰伏,是个心腹大患。”
千歌道:“他再怎样厉害,有个钦犯的身份在,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但愿如此吧。”庄氏叹气道。
庄氏又和千歌说了几句话,见天色不早,她又是偷偷过来的,不好待的太久,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庄氏,千歌回到房间,几乎是倒头就睡了,夜凤邪心疼她昨夜受累了,尽管想得厉害,也忍了下去,只在她脸上亲了几下,便抱着她睡了。
第二日千歌待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