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住欣喜,正气凛然的道:“二皇子殿下,谁不知道王硕是你的家奴,他一个家奴置办再大的产业,还不都是殿下你的!若没有殿下的授意,他又怎么会贿赂拉拢朝臣,私自开采煤矿和铁矿!殿下说不知情,以为能瞒得住皇上吗?!”
“徐尚书说的不错!”大皇子站出来道,他盯着君习玦的目光充满杀意,“身为皇子,居然知法犯法,敛财聚富、结党营私、私采煤矿铁矿,父皇,您一定要重重处罚,以儆效尤!”
这时候朝臣都忍不住了,纷纷跳出来落井下石,二皇子一派的人仅有几个敢开口维护,大部分人都神色不安的躲在人群里,他们不知道那些账目里有没有牵连到他们,现在只恨不能躲得远远的,哪还敢往前冲。如此一来,场面几乎一面倒,众臣嚷嚷着请元帝给君习玦定罪。
千歌看着这个场面,眉头不由皱起。立储在即,朝臣都太过激进了,有账目在,皇上势必不会饶过君习玦,根本无需众人上前煽风点火,这样只会起反作用。皇上最看重的就是朝中平衡,这几个皇子中,除非有人公然造反,否则皇上根本舍不得斩掉任何一条血脉,更何况君习玦目前是最优秀的皇子。只要皇上愿意留着他,就不会坐视他被其他派系打压的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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