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
南康伯喊冤:“我儿虽不成器,但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定是被人冤枉的!”
“冤枉?你还敢喊冤!”雪宁侯气的狠狠拍了下桌子,“当时那么多人在场看着,为了一个女人,你那儿子呼喝了一群恶奴把大皇子活活打死了,他的胆子大的都能装天了!”
南康伯急道:“大皇子武功高强,我儿那些奴才都只是三脚猫工夫,不过才打了片刻,不可能出人命的!”
雪宁侯心里也恼的很,举国热孝,大皇子居然偷偷跑去喝花酒,还醉的不省人事,否则那几个恶奴怎么可能打死他!雪宁侯也怀疑其中有蹊跷,但是根本没有证据。
“你回去吧,”雪宁侯对南康伯道,语气冷厉,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我不可能为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罔顾家族上千人的性命。怪只怪你养了个孽子,带累你一家人的性命,还要连累宗族!”
大皇子死于非命,必要让南康伯全家陪葬,方能消皇上心头之恨。他能否保住雪宁府不受牵连,心里都没一点底。
南康伯还待再求,雪宁侯唤来下人,强行将他送回住处,严加看管起来。他担心南康伯在他这边求不成,会去找雪尚宫,或是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