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匹夫休想再狡辩!”又转头元帝道,“皇上,雪敬康狼子野心,谋反叛逆,残杀皇嗣,罪大恶极,理应株连九族!”
雪宁侯冷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构陷我谋害大皇子,就拿出证据来!”
“你是直接吩咐我做的,我如何拿出证据?”南康伯高呼道,“皇上明鉴,罪臣与雪敬康同族,诬陷他没有任何好处,请皇上一定要相信罪臣的忠耿之言啊!”
雪宁侯亦大声道:“皇上,草民若真是首恶,早就将南康伯灭口了,怎么让他有机会诬陷草民!草民若真有谋反之心,此时便不会自请废黜,变成一介白丁。南康伯诬陷之语错漏百出,求皇上圣裁,还草民一个清白!”
元帝眯眼看着下面争执的双方,说雪宁侯有扶持五皇子之心,他相信,说雪宁侯谋害大皇子,他则半信半疑。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一时分辨不清,他们究竟谁在撒谎。
“此事明日再议!”元帝道,他现在被大皇子的死讯气的理不清思绪,深更半夜的,他累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实在不宜断案,“来人!将雪宁……雪敬康和南康伯关进天牢,严加看管!”
雪宁侯心中略松一口气,皇上没有当场判他死罪,等回头再细细考虑,要他性命的可能就不大了。有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