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女人是最不能委屈自己的,情感上欠缺的,就只能用金钱弥补。她总是花的心安理得,而我,却总也学不来那份洒脱。
她刚一落座,服务员就殷勤的迎了上来,乔姐接过酒水单快速扫一眼,随口报了几样最贵的。
刷完卡后,服务员恭敬的离开,乔姐笑得十分得意,“瑾萱,知道吗?我平时最喜欢刷卡,就那么薄薄的一张卡,轻轻一哗啦,就好像用刀片给男人放血,谁让他们平时不舍得给自己老婆花?合该有咱们这样的女人治治他们!”
我被她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刚想调侃两句,乔姐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让我帮忙看着东西,我百无聊赖的用手机看了看妆有没有花,一抬头便看到方敬亭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向我走来,本能的,我想到了躲,因为太不确定他愿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我的存在。
眼睛的余光看到他只是扫了我一眼,就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和那人说笑着离开。眼尖的乔姐刚回来,就盯着已经走远的方敬亭诧异的问我,“那不是你家老方吗?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浅笑着低头喝着咖啡,苦涩在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我努力让脸上的笑容维持优雅,但胸口处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