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我说你欠我的越多,我以后拿回的就越多,是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有一种威胁的味道,好像今天这礼物,我是非收下不可了。
的确,我和张熳悢在泰国见面的事情,方敬亭不知道,而且,现在我更加不想要他知道了。
“乖,好好的收下这瓶香水,至少你会知道,只有我才最懂你,张熳悢突然之间凑近我,尽管我很快躲开了,却还是很变态的抽了一下鼻子,嘴角又勾起一抹毒蛇般的笑,“丫头,我会记住你身上的味道的。”
他说完,将店员小姐手中的香水递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听话的接过,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我赶到乔姐她们那里的时候,董龄正兴奋的讲着她和金主老张的床事,向来口无遮拦的她,虽然衣着名牌,珠光宝气,品着高雅的咖啡,但是一张口却是满满的黄段子味道。
“最近也不知道这个老东西从哪里搞到一些壮阳的药品,你别说,没吃药之前,我可是威风凛凛的关公,老东西最多也就是一匹半活不死的老马,可吃了药之后啊,”说到这里,董龄压低了声音,转着贼晃晃的眼珠子说,“他妈的一晚上骑在我的身上使劲儿鼓捣,就是这床腿没断,我这腰都要断了。”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