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刚走出没有几步,就被我又一次叫住。
也许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太过无法忍受,更或者是心里所积郁的情绪太多,一向不喜欢喝酒的我,竟然张口向她要酒喝。
“有酒吗?”我回过头,像个坏女人一样看着她笑了笑。
“你说什么?”董龄皱了皱眉头,淤青的眼角处跳跃着一抹意外,同时又确认性的看了我一眼,“酒?”
“对,”我站起来,邪邪的勾着嘴唇说,“就是酒,我想要喝酒。”
“你没事儿吧?”董龄抱着双臂,又觉得可笑,又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摇着头说,“大姐,这里可是医院,老娘上哪儿给你弄酒去。”
“因为你是董龄,”我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抓着她身上粉红色的外套,很不像我自己的盯着她的眼睛说,“不管你有没有毁容,只要是你想要勾引的男人,就一定跑不掉。”
他们都说我简单,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并不是这样的。
只不过是被我那经的外表欺骗罢了。
我坐在角落中,怀揣着内心那双犀利的眼睛,观察着每一个人,乔姐看似风光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患得患失的心。
董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