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如往常的把我身上的衣服剥光,修长灵活的手指顺着我皮肤的纹路一点点的游走着,而他隔着白色衬衣的皮肤正以势不可挡的趋势迫近我的身体,灼烧我的皮肤。
长驱直下,攻城略地。
我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我说过的,只要他想要的,我统统都会满足他。
他的喘息依旧那样的粗重和野性,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我会回应他,所以,这次,他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
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要了我,而且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裹着身上的白色被子,裸着两条胳膊,微微的侧过头,当我完全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夜已经黑了。
他就躺在我的身边,烟草的气息从白天延续到了夜晚。
又一次,他和我做完之后,抽起了烟。
我甚至想象着,那天晚上在公寓,他在告诉我关于他前妻的事情之前,是不是就已经想好了把我这把利刃出鞘的计划了。
这次,算是为整件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吧。
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
我们两个之间从未像现在这样诡异的安静过,他闷声抽着烟,猩红的光芒在漆黑中闪烁着。
“方敬亭,”我依旧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