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很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夜天明,我醒来的时候,方敬亭正在衣帽间中换衣服,白色的衬衣,一展无痕,犹如昨夜的欢爱一样,随着黑色的褪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怎么起这么早?”我穿着睡袍,很是贤惠的帮他系着脖子上的领带,视线又落在了身后的一个行李箱上,“又要出差吗?”
“对,去迪拜,和沈心一起去,”方敬亭不带一丝感情的又吩咐我,“等会儿帮我收拾一下行李,今天下午就走。”
他的离开和归来,从来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而我永远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更是那个只能等待着他的人。
“好,”我整理好了领带,同样温和的点了点头,没有挽留,更没有拒绝。
“三天的行程,很快就会回来的,”方敬亭抽过了西装生意套在了身上,一边扣着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对我说。
“等我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医院把琪琪接回来,医生说她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
“还有,”说到这里,方敬亭又从旁边的手表收纳盒中取出了一份东西给我,眉间带着点点笑意。
“这是什么?”我不明白又惊慌的问了一句。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他转过身,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