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一大束娇艳的玫瑰站在病床边。
和几个月前浓妆淡抹的董龄相比,现在的她脸上无一丝血色,如纸片人一般的躺在床上,再没有往日的傲慢,只有疲惫苍白和疼痛。
“死丫头,玫瑰花是送给情人的,你买来送给我做什么?”明显只靠一口气支撑的董龄,勉强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做了起来,口气依旧,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儿。
“我知道你最喜欢玫瑰花,所以特地买来送给你的,”我把花捧到了她的面前,同样很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董龄,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会买好多好多的珠宝和香水送给你。”
“是吗?”董龄伸出枯竭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花瓣,故作轻松的笑着,又忽然敛去了笑容说,“瑾瑄啊,我恐怕是等不到了。”
“董龄,你在胡说什么?”站在身后的乔姐紧跟着走上前两步,和我对视之后,又有些教训的口吻说,“医生不是说了吗,还是有很大的希望的。”
“行了,你们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董龄惨白的笑了笑,强忍着眼中的泪珠说。
“也许是因为我做恶太多,就连老天也看不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人啊,总会有这么一天。”
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