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被无限放大。
尤其是自心底深处蔓延出的那种痛,密密麻麻,就好似被钉上了千万支钢针。
他看着凌浅沫,第一次想要出手把这个女孩给夺回来。
如果他当初没有分辨不清,如果他不是那么固执的自以为是,现在或许她已经是他的妻。
可是他明白,一切不可重来,更何况她已经结婚了。
但是看见她过得不幸福,他心疼。
“向恒?”手被抓住,挣扎了几下,凌浅沫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眨着眼睛分辨了几下,才喊出他的名字。
语气很淡,听不出多少情绪,但向恒还是察觉了里面的失落。
他抬起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湿掉的衬衫贴在他的手臂上,“不舒服就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没关系,我不疼。”凌浅沫温婉的笑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挣脱了自己的手。
向恒也不在意,自然的收回手指,然后看着她道,“浅沫,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不开窍,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向恒,你明知道,这世上没有如果。”凌浅沫的眼神很安静,看不出有情绪的起伏。
他们之间早已经过去,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