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其他什么,都让凌浅沫明白一个道理。
——除非他腻了,否则她休想离开。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动手替她整理头发。
凌浅沫晃了下脑袋,一阵头晕,“我要洗头。”
“你头上有伤,不能沾水。”她不让他帮忙,自己洗肯定会碰到。
凌浅沫扯了扯嘴角,“我身上到处都是伤。”
事实上,那天从医院跑出来之后,雨天路滑,她下一个斜坡的时候摔倒了,直接从坡上滚下去。
也幸好那天风大雨大路上没车,要不然估计她早就死在别人的车轮下了。
听到她漫不经心的话,叶梓安心中没来由的心疼和愧疚,轻轻将人拥进怀里,“浅浅,那天……是我不对。”
凌浅沫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抱,反正就算是躲,他也还是有本事把她抱满怀,又何必浪费谨慎。
她现在困倦疲乏得厉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哪怕他现在想做,她也不会再反抗。
女人从头到尾没不再说话,异常配合,可叶梓安却能感觉到她心底的抵触和厌恶。
男人是抱着她进的浴室,浴缸里放着温水,她躺着,男人给她洗头发。
等到一切做完,男人的衣服和裤脚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