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根本就是她自己自取其辱。
夏雪樱气的浑身发抖,指甲死死的掐住掌心。
最终,也只是恨恨的跺了跺脚,狼狈离开。
她现在没有了依靠,不能真的对凌浅沫做什么。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些屈辱统统都讨回来。
叶梓安一路抱着凌浅沫出了会场,女人安静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甚至还知道给自己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圈着他的脖子疏懒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躲着在偷听的?”
“你刚出现,我就知道了。”
“骗人,”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的闭上眼,“我脚步放得那么轻,夏雪樱都没发现,你怎么可能会发现。”
叶梓安唇畔噙着笑,“因为……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原本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仰头看他,嗓音温软,“原来叶总是属狗的啊。”
男人低头,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丝毫不介意她的讽刺,“累了就眯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她也的确是很累,怀孕之后叶家的两个男人半点事情也不肯让她沾手,就这样活活把她养成了一条大懒虫。不过在酒会上转了几圈,居然就累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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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沫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