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雪樱躺在血泊里的画面,异常清晰。
直到开门声传来,她才从僵硬的姿势中抬头。
早晨的阳光打进来,在男人挺拔的身姿上镀了一层光。
逆着光,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但凌浅沫还是一眼判断出,那是叶梓安。
他还穿着之前的衣服,神色依旧疲惫,下巴上有青色的胡渣冒出来。
他朝她伸手,“晴子已经办了保释手续,浅浅,我带你回家。”
声音温和,缱绻深情。
“家?”她似乎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重复了一下,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有一种莫名的自嘲,和深刻入骨的荒凉。
她哪里还有家?!
叶梓安已经俯身,将她抱起来往外走,轻言细语的在她耳边道,“对,家。你需要洗个澡,再好好休息一下。”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她在他怀里挣扎,因为同一个姿势维持太久,身体麻痹,挣扎的幅度并不大。
男人的手臂很稳,宽厚结实的怀抱也十分有安全感,牢牢的抱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浅浅,别闹了,爷爷还在家等着你。”
车子刚刚开进半山别墅,叶老和凌老听到声音从客厅出来,看到凌浅沫被叶梓安从车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