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降谷零还是因为被母亲过分催婚而在婚礼结束后就马上跑回东京了,绘连却没跟他一起回去,反而是待在老家,陪着母亲一边学着做家务、一边遥距进行网店工作、偶尔散散步什么的,日子也算得上比在东京要清闲和没压力。
“……你今天有睡午觉吗?”
“没有,因为不困,就帮着母亲跑腿了……到超商买了点东西。”
“没有人陪你去吗?”
“只是买点酱油和豆腐之类的东西……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他电话那头似是沉默了许久,最后想到米已成炊,就妥协了,“好吧。”
绘连也知道赤司在想的什么,只得尴尬地笑笑,快速地转移话题。
像这样,在赤司无一缺席的电话问候下,快一个月也要过去了,虽然她以前也不是没遭遇过赤司出差离家的情况,那时候他都会每天给她打电话,但赤司表现得这么粘还是第一次,他给她的感觉就是恨不得制造一颗人造卫星全天候监察她的一举一动似的,特别夸张。
到后来,待赤司终于把公司的工作部分处理好了,就气势滔滔的驾车到京都要人了——他还给自己这个行为安放了一个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绘连得去产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