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抗拒他的手腕。
他,不容抗拒。
想要将他认为在花囹罗身上的“她”吸入自己心口一样,他吻得霸道而蛮横。
花囹罗呼吸不过来,可越是挣扎越让他更强势的压制。
是的,他不满足于如此,他想要的更多,有胆把他胸口烧焦的人,就应该做好承受他灼烧的准备。
他向来,以牙还牙。
吸吮摩擦她柔软的唇已经不足够满足他,他要向里面侵入。
即使被他钳制的死死的,只有不断寻找呼吸机会的花囹罗,还是记着抵制着他不肯张嘴。
他嘴角弯起一丝冷笑,眸光幽暗。
不肯张嘴,很好。
他火热的唇转移到她的脖子,不是吻,而是在她动脉一处张嘴就咬。
脖子一凉,接着一疼。
花囹罗顿时觉得自己单薄的皮肤好像已经被他长出的獠牙咬破。
慌张地惊喊:“啊……”
她牙关一松,他已经覆盖而至,轻易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
咬她就是为了让她松口。
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来回扫荡,一次比一次更肆意狂放。
他,岂能容她抗拒?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