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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岚将一滴药滴入一碗水中,用手绢沾湿了药水往花囹罗脸上涂抹。
花离荒坐在书案前,看着空白没有认可口供的记录本,这人还真是倔强,一个字都没说?
心里莫名的烦躁,虽然没看绑在木桩上的人,但脑海里总会出现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花离荒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
“呃!”赤莲忽然倒抽一口气,手里的药都洒了一般,“殿下!”
“如何?”
赤莲忽而回头,对室内的人说:“所有人全部退出审讯房。”
听赤莲这么说,花离荒心里咯噔一下,搁在桌上的手指莫名一抽,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
听到室内的人都退出去的脚步声消失了,他眉头动了动,慢慢张开眼睛。一看到那张脸,他倒抽的气许久就没能呼出来。
别开视线的同时手下厚重的木桌轰然一声碎了,地上起了一层灰尘。
为什么非要以这个模样想见?过去了那么些年,血还是这么不值钱。
赤莲不敢问该怎么办,花离荒真的动怒了。这几年下来,赤莲不曾见他笑也不见他怒,可就在看到花囹罗的瞬间,无数情绪排山倒海他控制都控制不住。
“属下在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