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昨天晚上安建豪不是去见她了吗?她应该很开心,应该在自己跟前扬起骄傲的笑容才对吧。
难道他俩真的拜拜了?
萧亚琳呆呆地站在外面,努力回想昨晚安建豪吻过自己后的那几句话,可是,她当时真的眩晕了,能清楚记得的只有一句——
你的身体里已注入进了我的病菌。
晕,她像一个胆又紧张的学生在老师跟前背书,只记住开头一句,后面的全忘了。
怪安建豪,他把她吻晕了才话。
而病菌,应该是指他的感冒菌吧。
“喂,要燃放鞭炮了,进来吧。”阿巧看她在发愣,拍了下她的手臂,把她拉进了工作室。
而这边鞭炮一响,林雅也拉着女儿走了。
进了屋,她神情倦怠地靠到沙发上,江蔓依身过来,抬头望着她,“妈妈,你生病了是吗?”
“嗯。”林雅虚弱地摸着她的头发,这些天,江新洋心血来潮,平时让女儿跟他住,周末再送过来。
她清楚,周末的休闲时间长,他可以甩开女儿在外面寻花问柳。
“妈妈,那你去医院看病了吗?”江蔓竟然懂事了许多。
林雅鼻子一酸,摇摇头,“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