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呢。
————虽然只是在大厅给客人端茶倒水,但比起后厨打杂,已经很有脸面了。
女仆长走后,女仆们各有各的活儿干,都散开了来。我瞅瞅时间,还有点儿空,趁着空挡,又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没办法,这半年吃了太多苦,连饭都只能吃最便宜的杯面和外卖,甜点这样奢侈的东西想都不敢想。
趁现在多吃一些吧,反正这么多吃的,少两块蛋糕也没人知道。
我吃的欢快,我这两周在培训上认识的女仆朋友艾莲娜和伊芙琳又是好笑又是无语,趁女仆长不在给我倒了杯水,劝我慢点儿吃别噎住了。
我一边咀嚼一边点头:“你们可别笑话我。这个草莓蛋糕真的太好吃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艾莲娜捂嘴笑:“你又开始了,我才不信呢。什么叫洗了大半年的厕所,阿江你这么漂亮,哪儿有男人忍心让你做洗厕所那样腌臜的活儿?”
她不懂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的我一没势力二没关系,怎么就不可能洗厕所了?
我叹口气,摆摆手:“哎,谁叫我没本事呢。而且洗厕所也不算太腌臜,我还干过更腌臜的呢。”
艾莲娜好奇:“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