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唯有一只指甲崩裂的手拿着刀子在亲人的脖子上比划,刀子上散发着锋利的光芒。在人群中却没有人目睹凶手的存在,所有人都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身为负责人的我收到了威胁信……上司包括大部分参与本案的人大多数都收到了。接二连三的日子内,我不断收到了类似的照片与威胁语。我马上就把亲人送到远方,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亲人们的去向——即便如此,照片与胁迫信从未停歇过,远方的妻子被拍下了照片,被迫在乡下读书的孩子在学校朗读的模样。]
[不只是我,参与案件的高层人员都收到了类似的胁迫信。政府过分的要求与亲人们的受到的威胁。警局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犯罪者如何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的信息我无法得知。警局发出去大量的搜查都如同石沉大海,再无声息。]
[……接下来的话不需要我继续说了,在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所在的警局只不过是因为嫌疑犯在神奈川在被迫参与,神奈川所在的地点出现的受害者当属零位,是所有警局之中,神奈川警局与本次事件关联最小。何况嫌疑犯已死。上司认为我们并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必要,继续趟这一趟浑水,造成的后果不能够想象。倒不如说东京警察局才更加要注重今年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