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他本身的存在就是有瑕疵的。”男人说。
“是吗。”秦烟指尖在座椅上敲打，没有继续跟他聊下去。
她想起了那天在暮烟楼外，白洛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他体内有一半的仙王血脉，他的声音与众不同，不知道是继承了母亲的能力，还是父亲那边的天赋。
如果是继承父亲的天赋，那眼前这个男人是白洛的父亲，还是白洛的族人？
当演唱会灯光熄灭的时候，白洛从天而降，当他开口唱歌后，秦烟身边的男人露出了憎恶的目光。
秦烟沉了沉气，“你可能不喜欢白洛，但是这场演唱会对他，对我都很重要，如果你敢上去捣乱，我不会袖手旁边。”
男人眼神恢复了正常，嘴角笑笑：“放心，即使他唱的很难听，也不需要我亲自动手教训他。”
当白洛这首歌唱到中间部分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变了，普通人听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但是秦烟和男人感受到了，他的声音像甘露，歌声经过的地方，似乎带走了身边一切不好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