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了皇上,谁也干涉不了。
如果请南宫瑕向皇上请命,等圣旨到的时候,她只怕早就已经被送入那个老头子的家里了。
唯今之计,只有一个比那个老头子权势更大的人前来提亲,让自己的父亲不敢拒绝,只有这样,才能避过这一场她根本不愿意的婚事。她知道南宫瑕身份尊贵,以她的身份是绝不可能做瑕王妃的,所以才说了一个纳字。
她对南宫瑕要求的,并不是痴心妄想,不过是没有办法当中唯一的办法了。
纳了她之后,南宫瑕完全可以立刻休了她,只要名义上说她在庙里呆着,然后暗地里放她去逍遥自在就好。
只是……这样的事情,恐怕换了哪个男人也不愿意吧,男人们总是觉得,只要拜了堂成了亲就是自己的人,而只要是自己的,就绝不可能再吐出去。
她本觉得南宫瑕也许是不同的,也许可以试一试,毕竟,他有紫曜帝那样一个深情而特别的哥哥,也许和其他的男人不同也说不一定,可是试过之后,也不过是失望而已。
陆明惜倒在床上,两只眼睛盯着帐子顶,这条路行不通,那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呢?
南宫瑕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觉得十分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