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时听听老师讲的课,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望着窗外发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发什么呆,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总是有眼泪。
所以后来我也学会了逃课。当抑郁的情绪即将彻底击垮我的时候,我会溜出教室,撬开天台的锁,冲到无人的教学楼顶放声大哭。
有时候是为了自己,有时候是为了那些离我而去再也回不来的人。
玛修在邮件中说我这是很严重的心理问题,需要尽快进行纾解。但我发现即使每天都在天台上哭也于事无补。达芬奇亲后来也加入了和我互发邮件的行列,她建议我寄情于艺术,还给我发了一份之前迦勒底联欢会时她录下的视频。
承太郎停了下来。
“到了。”他说,然后握住了面前这间教室的门把手,“现在,你可以再猜一猜我到底是什么社团的。”
我抬起头,看向这间熟悉的教室的门牌,喃喃念出了上面的字。
“……星尘交响乐团。”
承太郎微微欠身:“我是大提琴手。”
他为我推开门,让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间排练教室。
曲谱架都还在原先所在的地方,那台钢琴上依旧蒙着千鸟格的防尘布,因为团内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