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声久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庆幸道:“妈耶,还好没流口水。”
两个人面对面坐好。
林声久准备寒暄两句,
就见祁直毫不客气拿出一沓试卷:“今天先测试下你的水平,这四张卷子是你们专业近四年的高数试卷a卷,大题可以只写个思路,三个小时够吗?”
想说不够。
“我尽力!”林声久脑内计算了下:三八二十四,那就是两千四?我的天呐!爸!我对不起你啊!
她早忘了什么寒暄不寒暄,接过试卷就开始审题,好在她这段时间的恶补没有荒废时间,初步倒没有什么阻碍。
祁直这才拿出一本厚厚的《yào理学》,装模作样的翻看,实则偶尔抬眼偷看对面的姑娘。
头发剪短了,还染了个怪异的绿色,低着头做题的时候,细碎的刘海轻轻搭在额头,眉眼依然温柔。
他不懂得这种审美,不过还挺好看的。
林声久是听不到他的内心独白,否则一定会哭唧唧:她的绿短毛实非她所愿,只是一场意外啊。
一直做到天色擦黑,林声久才停下笔揉了揉手腕,她看了看时间,不免有些气馁,祁直规定是三个小时,她直接超时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