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声久的手,站起身来,勾了勾嘴角:“对了,要管好你自己,的,狗。”
“久久,我觉得祁直同学可能对我有点误会。”言禹笑得坦然。
见他又摆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林声久有点害怕,谁知道这个言禹是哪个精神病院放出来的?她双手握紧了祁直的右手,不想将场面闹得太僵,放缓了语调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是吗?我们真的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拉着祁直就往外走。
直到远远看不见甜品店的招牌,林声久才停下来松开他的手,气喘吁吁道:“这人有病吧?祁直,真的,下次咱再看到他就当不认识,我刚刚真怕他掏出一把刀捅你。”
“对不起,我社会新闻看太多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林声久坐在长椅上喘匀了气:“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谁知道网络世界那端是这么一个人,我还以为是个软萌妹子,怕人家内疚才来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掌心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祁直各种情绪郁结于心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出口,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四个字。
“去吃饭吗?”
“火腿焖饭吗?”林声久的眼睛亮了亮。“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