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她揉揉鼻子,听到祁直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说:“抓紧我。”
“男女授受不亲。”她伸出手指揪住了祁直衬衫的后摆,像是给新娘棚婚纱的花童一样牵起衣角。
“你别那么用力,差点把我拉下去。”祁直往后一仰,朗声笑道。
林声久闻言一愣,微微松开衣角,问道:“祁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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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说的?”纪桐桐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他说没有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是什么意思?”林声久不解。
“对不起,这题超纲了。”
林声久趴在桌子上:“我有个朋友说过,谁能坐下来认真听人练两个小时琴,那一定是真爱无疑了。”
练琴不仅仅是简简单单枯燥二字可以形容的了,而祁直全程一丝不耐都没有,反而在她停顿思考的时候抬起头露出一个鼓励的笑。
“久啊,我也不是泼你冷水,只是不想让你会错意。说不定,祁直只是把你当妹妹看?就像我一直把刘衡当儿子看一样。”
“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那我就放心了。”林声久频频点头、
祁直要是知道林声久那么容易被说服,懊恼一定会再加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