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一定会被拒,于晴咬了咬唇,坚决否认:“你有证据吗?这是她自己刮破的!对,自己刮破的。”
林声久揉了揉肩,裙子自带一根细长的隐形肩带,于晴拽住她的时候,肩带勒住了皮肉,现在一道红印横在那里,还一阵一阵的疼。
吴歌还在据理力争:“你抬抬头,看看认不认识一种叫做摄像头的东西?”
“你糊弄谁呢?”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这个梁子势必要结下,于晴也没什么好怕的了,道:“这种型号的摄像头,通电了是会亮指示灯的。小妹妹,懂吗?”
“你...”吴歌狐疑地看了一眼摄像头,没有亮灯,不是吧?艺术系的监控是摆设吗?
吴歌一时词穷,竟然无法反驳于晴,瞟了眼林声久,见她垂着头不言不语不知道是在可惜裙摆还是在发呆!
肇事者不承认,吴歌也没别的办法,彩排在即,她想拉林声久离开,却拉了个空。
桌上有只水杯,印着h师大的logo.
“噗——”
林声久捏扁空空如也的一次xing水杯,往身旁一掷,纸杯“嘭”一下稳稳落入墙角的垃圾桶内。
于晴被兜头浇了一脸的水,狼狈不堪,她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