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也舍不得忽视。
埋首其中,情难自禁,不可自拔。
啃,咬间,牙齿难免刮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带来微微痛意。
“疼...”她轻轻地叫。
祁直松开被磨得红硬的两端,爱怜地重新吻上她的唇畔,一只手仍舍不得放开那方圆,润,另一只手则将灼,热释放了出来,抵在门口,蓄势待发。
“可以吗?课课...”
唇舌继续勾,缠,林声久呜咽不已,说不出话来。
“宝宝,我会轻一点的。”祁直用力一,挺,粗粝研磨过柔软,以柔克刚,尽数吞下。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娇艳yu滴的玫瑰花,此刻,花瓣正有节奏的小幅度颤动着,一如两人。
叮叮叮——
祁直睁开眼,眸色沉沉,还没从那场酣畅淋漓的——
梦?是梦?
祁直自我厌弃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出了些小意外,他侧耳听着里间的动静,林声久似乎还没醒。
他起身抓紧时间进了浴室,换下弄脏的衣裤。
温热的水流浇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昨晚,因为那两个醉汉导致林声久受惊,作为补偿,酒店经理给她定的房间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