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前的地上,不少录象带散了一地,这些标签颜色各不相同的录象带都有个共同的特征,标签上都很工整的写着四个字:科大附中。
安柯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然后象贼一样,从门缝中向外挤。
“安柯。”妈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柯叹了口气,回过身。
“你要去哪儿?”
“我?呵呵!去锻炼,锻炼!”安柯摸着后脑勺笑道。
“锻炼?”妈妈扫着安柯的一身行头,闪闪发亮的皮夹克,牛仔裤,可以当镜子使的皮鞋,还有明显是打过摩丝的头发。安柯也知道自己这个谎撒的太没有水平,他又叹了口气,把门关上,脱下鞋,换上拖鞋。
“把床单、被罩给洗了!”妈妈甩下这句话,转身回屋了。
安柯看着可以给学龄前儿童当浴缸的大盆子中堆满的床单、被罩,发出一声哀鸣。
“鬼叫什么?”妈妈又抱着一堆衣服进来,扔进了一边的洗衣机。“这是咱家传统,你洗难洗的,我洗好洗的,忘了?”
“这算是哪门子传统?”这话安柯只敢在心里说,要是让妈妈听见了,只怕她又要把洗衣机里的衣服都全部扔到他面前的盆子中了。
安柯小时侯可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