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笑容仍旧挂着，只不过半天才又继续出声：“呵，陈总此话怎讲啊？我和秦浅不管是情侣还是朋友，都谈不到这儿吧。”
“很抱歉，宋律师和我曾经最重要的人有牵扯，所以我将宋律师的事情查的还是挺清楚的，”陈骨川没了耐心，他直接道：“宋律师过去的那些女人，想必我不说，宋律师应该也都记得吧。”
宋陵神情没什么变化，一边听着陈骨川说，一边喝完了手里的茶。
他放下茶杯，又笑起来：“记得啊。”“那宋律师的心还真是宽。”陈骨川也斜唇笑了笑，他继续开口，如数家珍一样将宋陵的过去说出来：“宋律师曾经的求学经历很坎坷，辍学的那两年，换了不下一百个女友了吧，几乎，是在天天滥jiāo？听说
，曾经还得过某些隐疾？好像差一点就是不治之症了吧？真幸运，因为这种私生活，得上的概率确实是挺大，只不过那些女人却没有宋律师这么幸运了。”
“她们啊，死的死，伤的伤，疯的疯……都是被宋律师你一手玩坏的。”
宋陵没有出声，安静的听着，直到陈骨川说完，他才嗤鼻笑了。
他脸上的表情淡了许多，但也看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宋陵摸着茶杯，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