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夜里，格外让人心惊胆战。程赫名马上又道：“厉指挥官，我们程家和你一样是被害者，要说罪魁祸首，我们应该是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厉天致，当初，要不是厉天致找到程千堂的父亲，说要将事情陷害在你们身上，你们也不至
于……”
“蠢货！”
程毅猛地瞪了一眼程赫名，他没想到程赫名这个蠢货，居然将黑水往自己身上越泼越多。
见程毅已经jiāo了底儿，程赫名急于和厉霆琛一条战线，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将程毅没说过的话题，都讲了出来。
“……”
厉霆琛冷冷的看着程毅。
程毅脸色僵硬：“厉霆琛……是，我对程家是有私心，可是当初，我也是……也是真的迫不得已才听从厉天致的话，大家身在厉家都不容易，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确实。
换做从前，厉霆琛一定会有杀了眼前两个人的心思。
可经历这么多事情，将厉家看清之后，他倒是有些释然了。
同一窝里出来的老鼠，自然习xing大同小异。
幸亏，他并不是一开始就生在厉家的人。
“……”
见厉霆琛半晌了还是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