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故意的。”宋阅九毫不否认，“让你和秦浅度过这么一段美好时光，你应该很感激我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陵一把揪住宋阅九的衣领，额头青筋暴起。
宋阅九不愠不怒，“如你所见，我的儿子靠不住，我至少得留下一个孙子。我这个人没太多软肋，但就是心太软，太重视亲情了，不然也不会陪你演这么久的戏，你说是不是？”
宋陵的手一颤，宋阅九反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掰开。
“别做出一副深恶痛绝被人算计的模样，你也是个凡人，没有比我高尚到哪里去，何况……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秦浅会被卷进来，你可不是被迫的，换句话说，你才是罪魁祸首。”
宋陵失神，沉默许久才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宋阅九笑眯眯的凑近宋陵耳边：“你去死。”
“……”
*
庄园内，厉霆琛刚从会议室出来，白少辛就跟了上来。
“先生，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厉霆琛没说话，加快步伐。
回到办公室内，白少辛将几份报告递给厉霆琛。
“这是明珠和顾怀瑾这几天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