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分身将我的泛谰之处充实的汁液横溢,一直深深刺扎到底。
每一次退出都只是浅浅地三分之一、便再次有力地抵入,
我那簌簌颤盈的花芯儿不断地被撞击着、蹭触着,蚀骨的痒感连绵袭进小一腹深处,波涌上胸部,一股股热浪被他推送进全身,我在他身下如卧舟上,随他的海浪快速颠簸,头晕目眩侗体发软,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腰背,用连绵的伸吟声来缓释随时会让我晕掉的感觉。
他的耐力总是那么持久,跟他在一起,我可以尽情使用我的缩阴术来增加彼此的块感,也可以自主变化各种体位和花样来增加给他的刺激,因为他强健的体魄和适中的年龄能够游刃有余地配合我的一切动作、而不至于象许良他们那样提前败下阵来。
做了三十多分钟,他依然钢枪不倒,而我已经把身下的床单给弄成了汪洋洪水。
他让我趴在他身下,稍微翘起臀部,这样我便不受体力不支的影响,
他的双臂撑在我的胸部两侧,身体匍匐在我的背后,唇吻着我的耳根,不断地呓语着,“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进入你象梦境,让我不愿醒来,我爱你!我怎么可以这么爱你?我有时候也会梦到她,她在梦里冲我叫,拿枪指着我,说我背叛了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