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论,他们大概率认识的比较早,程悦那么清楚他与秦渊之间的“纠缠”,应该是亲眼看见过……颜凉不动声色的抿了口酒,安慰道:“你也不用如此悲观,你看我们刚开始也是那般……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
他说得含糊又不露马脚,倒是惹来程悦一笑:“倒也是,我家那位至少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差点把我掐死……唉,秦渊可真不是个东西。”
一边骂着,程悦扯开锡箔纸,从里面拿出几根已经有点儿凉的烤串,狠狠咬了一口:“他现在想起那些事儿,是不是还挺后悔的?”
对方突然提到这个,弄得颜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哭笑不得地敷衍:“大……大概吧。”
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他的确有试图补偿我。”
“好事啊。”程悦挥舞着啃干净的木签:“先前你突然消失,我还私底下找过你一阵子……现在看来,都是他害的吧。”
消失?的确,在那个整理的吃瓜帖子里,有提到过几个月前自己突然失踪的事情,看来这也与秦渊有关。
“……也不能说是害。”颜凉斟酌着用词,十分优雅的咬下一枚烤到半焦的脆骨,牙齿碾碎发出清脆的咀嚼声,连带着孜然辣椒粉的香味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