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再没有其他动作能让相爱的人如此贴近。
绚烂的快感同时在俩人的体内跌宕流窜,像明明被禁止燃放的烟花,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冲上了天。一簇簇在黑暗中绽放,坠落;再绽放,再坠落。
越堕落,越快乐。
可怕的失重感有始无终,就这么顺着俩人连接的地方一路往五脏里去,往六腑里去,往头发梢和脚趾尖去,往陶然亭的大雪山去,往皇穹宇的回音壁去,往前世和来生去。
剩下的事无须再像小马过河那样小心谨慎,毛片儿里的那些技巧也被抛在脑后。
“果子,果子……”徐明海用力咀嚼着这俩字的发音。
小时候,俩人背着大人来这里疯玩。徐明海会故意躲起来,然后突然大喊对方的名字吓人玩。而此刻,长大的他们背着人在这里“耍流氓”。
徐明海无法理解所谓宿命的安排,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拥着自己的果子,发誓永远对他好,一辈子不分开。
他们两个就像是生活在高寒地带河流里的某种鱼类。健康成熟的身体让他们不眠不休,乘风破浪,拼命要游到出生地完成轮回,即使那里注定是自己的坟墓。
秋实就这么被填满了。那个敏感的,倔强的,勇敢的,没了妈妈的男孩子,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