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煞有介事地撒谎:“公司垃圾桶不脏的,我亲眼看见Koty舔过。”
“真的?”阿绪迟疑了,觉得他的话竟然有点可信度。
车子开上高架桥,祝涟真仍对耳机耿耿于怀,托腮凝视桥下灯光迷离的街道,时不时烦躁地咂舌,故意让阿绪听见。阿绪被他骚扰地无可奈何,歉疚说:“我赔你个新的,成吗?你就当它还是原来那副。”
祝涟真恹恹道:“不行,旧的用出感情了,新的再怎么相似,也不是同一个。”
真难伺候啊,连替身都不肯接受,阿绪明白了他对那副耳机多么用情至深。按理说她不该打探老板隐私,但出于好奇心,她还是直白地问了:“那是谈情送你的吧?”
“粉丝送的。”
“粉丝送的至于这么稀罕吗?”
“谈情送的就至于了?”
“当然更不至于!”阿绪马上见风使舵。
给祝涟真当了好几年助理,她早学会摸着他脾气随机应变,不是自己多聪明,而是老板的情绪变化规律太好掌握。易怒是真,好哄也是真,只要别随便跟他提谈情这个人,更不能对谈情有任何客观赞美。
明明这俩人以前如胶似漆来着,可惜关系一旦崩塌,原先的偏爱也不着痕迹地化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