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非一棵树上吊死。”祝涟真恨铁不成钢地说,“连Koty都比他强,起码Koty知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呸,我干嘛拿Koty举例,又不是什么好榜样。”
像他这样话说一半突然反驳自己的矛盾态度,周围人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付榕冷笑一声,说:“别太义愤填膺了,同样的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没准儿你还不如纪云庭呢。”
祝涟真不服:“你这人的想法真是泥心八糟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罢了,还见不得我好。”
谈情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挡在他们中间走,似乎是防止二人吵架动手。
“也是,我好像从没见过你跟女人亲近。”付榕很平静,“你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吗?”
祝涟真有点敏感,不知道付榕是单纯提问,还是在怀疑他的性取向,于是只答:“我跟谁亲近还得让你看见?”
付榕轻描淡写:“我只是提醒你,以你的智商,带情人开房过夜肯定瞒不住的,傻白甜。”
祝涟真不假思索地反驳他:“我不傻,住房记录一查就能知道,直接把情人带回家不好吗?”
他本想转头看付榕,结果一抬眼,发现了谈情一闪而过的笑意。
谈情长了非常标致的猫唇,嘴角天然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