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激发人类的警惕心,对于祝涟真来说,编舞过程畅通无阻,很可能就意味着没有突破。而具体是哪段出了问题,他看着镜子边跳边思考,半晌没得出结论。
    明明每个动作都与音乐鼓点完美契合,像一首浑然天成的诗章,但他却体会不到字里行间的美妙。
    “我想想走位。”祝涟真拿着笔坐下来,习惯性地在纸上画出几个圆圈,再用箭头表示站位变动。他专心思考时会完全浸入脑内世界,旁人基本不可能打扰到他。
    谈情坐在对面,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一瓶水。
    祝涟真无意识地伸手接过,另一只手仍握着笔涂画。过了一会儿,谈情往他手指套上一枚运动护腕,祝涟真低着头,五指自然地握起来,方便它滑向手腕。
    “别动。”谈情小声说着,指尖探向祝涟真耳廓。
    祝涟真脑袋稍微一歪,像是配合谈情的指挥。但当一枚长条状的物品触碰到他耳后,祝涟真被痒得自动打了个激灵,这才回过神儿来——
    “你往我身上塞了多少破烂儿。”他后知后觉地咂舌,丢开水瓶,摘掉护腕,一摸耳朵,上面还别着根烟。
    神经病吧!
    谈情若无其事道:“你专注的时候,给什么都能接住。”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