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友,说你也就表面看着人缘好……之类的。”
他还没说完,谈情轻笑出声:“你有这么讲过吗?我不记得了。”
谈情的笑容在旁人眼里应该没差别,可祝涟真却能通过五官的细微变化精准地区分出他的态度。如果眼睛比嘴角先弯起,那大概率是被戳中笑点;嘴角上扬的同时无意识眨眼,肯定是营业性微笑;边笑边视线下垂,装可怜;笑完轻轻抿嘴,又他妈是装可怜;听完Koty讲黄段子后浅笑着还微微睁大眼睛,装纯。
而像现在这样笑容无可挑剔,眼睛却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祝涟真不知道他什么态度了,不假思索反问:“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都那么说你了。”
他着重发音那个“我”字,一下子就换了种语境,仿佛是在向谈情强调自己这个人的份量,而非话语本身的含义。
甚至还带出了点质问的感觉,怎么会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呢?
谈情嘴角松弛下来:“那你是希望我记住?”
“当然不是。”祝涟真说,“反正我只想告诉你,我那次说的都是气话,后来很快我理解你当时的选择了。范歌戎不提前跟我们商量很正常,因为咱们组合确实没和气过,我们几个不可能耐心倾听他的诉求,但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