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奶司忽然抬起爪子,照他胸口挠了一下,划出醒目的白痕。
祝涟真情不自禁喊了一声,拎起猫脖子准备教训它,却被谈情止住:“你都骂过它很多次了,还是直接剪指甲管用一点。”
“哦。”祝涟真瞄了眼谈情胸口,道子很浅,可以忽视。
看他没有走的意思,谈情问:“怎么了,还有事吗?”
祝涟真抱着猫沉默几秒,随后垂声埋怨:“明知故问。”
谈情神态自若,一声不吭地注视他。祝涟真懒得再遮掩别扭,不过也没有把一切摊开了的精力,所以只挑最近干扰思绪的重点讲:“本来就是你那天说错话在先,不反思也就罢了,还不知道表面态度做好点?我不理你的时候,你倒是继续找我啊。”
他劈头盖脸指责,谈情对那个所谓的错误避而不谈,只声音温和地解释:“我想你是在气头上,所以最近还是少打扰你比较好。”
“我生气怎么缓解你还不知道?”祝涟真憋了几天,总算找到宣泄口。他猜谈情已经忘了他的脾气了,不过这也在所难免,“不就是要多打扰嘛……这很难?”
“不难。”谈情说,“可我有这个资格吗?”
祝涟真怔怔地张开嘴,没话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