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衣柜比他们几个人的都要宽,但把存里面的所有衣服铺床上,摞起来还没被子厚。
拍了张照片发过去,谈情指出需要单独保留的几件。没过多久,谈情又发来一句:“吃完了,送她回家,然后住酒店。”
祝涟真随手回了个“哦”,多嘴问了句:“你在北京没自己的住处?”
“没有。”
祝涟真找到充电器,帮谈情把Kindle插上。墨水屏迟钝地闪动几下,自动开机,跳转到书架。他不小心扫了一眼,见最近的书名为“祝涟真1819采访合集[完整版]”。
自己的名字意外出现,祝涟真心猛地一跳。他不假思索点开,满屏幕密密麻麻的黑体字,没排版,全是前两年的杂志专访或记者采访。
他翻了几页就赶紧退出。
不管怎么说,电子书架也算隐私,祝涟真不敢再窥探别的,怕有什么小黄书就尴尬了。Kindle刚撂在桌上,他又折回来,掀开保护壳确认书封右上角的百分比。
这个数字显示的是进度,但自己刚才手贱点了好几下,所以现在显示的“76%”肯定不是谈情上次看到的位置。
祝涟真大脑空白,他根本不记得第一眼的页面内容,只能试着往回点,并祈祷谈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