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相当整齐有规律,肯定是有新内容等待他们发现。但他还是先直接问了一句导演,得到的回答是:“露营地只有你们几个来玩,这不是显得热闹一点嘛。”
天色黑下来,成员们回到各自的帐篷休息。里面的摄像机被取走换电池,等零点时工作人员会重新把它们安装进来。
终于结束了营业状态,祝涟真放松地躺在铺好的床褥上,身体跟谈情相隔将近一米的距离。
“欸。”祝涟真轻声喊他。
手机暂时交还到他们的手里,谈情仰头看新闻,随意地搭腔:“嗯。”
祝涟真犹豫着措辞,最终还是选择直白的问法:“付榕是不是发现我们什么了?”
谈情不明所以:“什么?”
“别装傻充楞。”祝涟真起身,倒扣住谈情的手机,“我今天看到付榕的电话备注,把我们写得关系好奇怪。”
谈情平躺着望向他,沉默不语。
祝涟真不想解释得太清楚,怕谈情借题发挥,只说:“当然付榕写得完全不正确,可能他是纯属觉得好玩吧。但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种爱起哄的人,所以我猜他可能觉得我们……”
说到这里,祝涟真还刻意欲言又止,试图营造出意味深长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