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祝涟真冷不丁笑出声。
看到最后,还有一段作文似的总结语:“无论如何,我都相信正在看这封信的我已经实现了梦想,和身边的同伴们一起——我异父异母的亲生兄弟纪云庭,我三块拍卖的宠物Koty陈茂霖,我旗鼓相当的敌人范歌戎,我尊敬的老师付榕……”
字写到这里位置不够了,于是祝涟真翻到反面继续看。
“——还有我那个不听话的女朋友谈情。”
祝涟真恍惚了一秒,傻眼了。
“我操。”他难以置信地将这张纸翻来翻去,确定笔迹出自自己之手。可那时候他刚认识谈情几个月,怎么会给谈情安这种头衔?!更何况十几岁的自己根本对恋爱没兴趣,甚至觉得和异性交流是件麻烦的事,却把谈情称呼为“女朋友”,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脑回路。
不可思议。
祝涟真琢磨半天,只能想到那时自己把“女朋友”仨字当成了调侃,或者是贬义,否则不可能这样淡定地写进信里。毕竟当年的自己……还不知道男人之间也能纠缠在一起,也不可能对谈情产生出格的好感——甚至当时大概率讨厌谈情。
祝涟真趴在床上快想破了头,依然没从记忆深处揪出半点线索。只能证明这个头衔并没有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