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受挫了想起来让爸妈给你撑腰,骨气呢?”
祝涟真被他直接戳中软肋,嘴唇嗫嚅着不敢反驳,紧握手机,两颗眼泪悬挂在下睫毛。
母亲很快把电话抢去了,温声细语叫他“乖囝囝”,嘱咐他多吃饭。祝涟真习惯性的撒娇劲儿差点上来,转而一想,自己已经生活独立,不能再把弱势的一面展现给妈妈看了。
从学校里出来,祝涟真会被几个保镖围住,一路护送到轿车上。他心里还愤愤不平,直到偶然发现外面街道多了些卖花人,才猛然想起马上就是情人节了。
二月十四,谈情的生日,自己还没给他准备礼物呢。
祝涟真不清楚谈情的兴趣所在,这人很少表达喜恶,好像世上所有事物都能一视同仁地接受。不过祝涟真有时会看到谈情一个人戴着耳机玩拼图,可能喜欢这种消磨耐心的玩意儿吧?
祝涟真托助理买来一套上千块的拼图,去公司亲自送谈情。
谈情正好上完私教课,刚走两级台阶,迎头撞上祝涟真。礼物送完,祝涟真问:“你一个人怎么过年啊?”
“在宿舍复习,准备高考。”谈情说。
祝涟真觉得他这样孤苦伶仃怪可怜的,“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谈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