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听见吧。”
谈情回过神儿来,再次问:“没有再跟公司商量的余地了吗?”
“我不知道。”范歌戎说,“我现在很难再信他们开的条件。”
顾及到对方的信任,谈情能做到基本保密,可这关乎着组合的命运和祝涟真对未来的期许,谈情没办法完全视而不见。
“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谈情说,“离开之前,你必须和我们五个一起商量出所有对策。”
“可以。还有呢?”
“还有……如果祝涟真发火,麻烦你不要还手。”
“……”范歌戎欲言又止。
但这些都是建立在范歌戎能和醉歌娱乐和平解约的前提上,倘若双方谈判失败,谈情也不知道A到时会面临多少严峻形势。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让祝涟真意识到团队并非达成理想的唯一途径。
不过祝涟真最近忙于编舞,就算不去练习室,也更愿意一个人在家找点事做——换句话说就是疲于社交,没心情与人来往,包括搞地下恋情。谈情当然理解对方需要独处的意愿,可祝涟真却好像很难体会他的寂寞。
……
浴室的花洒停止,祝涟真裹着浴巾出来,习惯性地打开谈情的聊天框。见没有新消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