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倦意, 仅仅是拥抱或者浅尝辄止的吻而已, 由于最近的学业或工作原因,他们都没办法身心投入给对方太多热情。
“我下个月先回家住吧,最近裴姐问我为什么总不跟着司机坐车回家,她怀疑我每次收工完去鬼混。”祝涟真坐在书房桌上说明情况, 低头看谈情,“她怎么不怀疑你呢?你平时到底是怎么装的,能让她这么信任?”
谈情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摘下眼镜笑道:“她怀疑的也没错吧,你下班后有做过什么正经事吗?”
祝涟真咂舌, 身子前倾稳稳落地, 双眼逼近谈情的脸, 说话时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屑:“嚯,你这鬼东西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话音刚落,他被谈情双臂搂住腰按下,坐姿固定在对方的大腿上。祝涟真下意识圈住谈情脖子保持平衡,随后骂了句脏话。谈情面露失落地去吻他嘴角:“小祝,你对我态度越来越恶劣了。”
“你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说你越来越——”祝涟真矢口否认,可余下的声音全散在谈情嘴里。年纪才刚过二十, 祝涟真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就渐渐从舞台蔓延到情感上,原先可能是不够开窍,任由谈情试探安排;如今修炼出一点火候,他就跃跃欲试想向谈情彰显出自己今非昔比的强势。